嚴復是近代中國系統(tǒng)翻譯介紹西方資產階級學術思想的第一人.通過翻譯《天演論》,將達爾文進化論帶到中國并使之超越達爾文生物進化論的范疇,從而具有了世界觀的社會意義.他又通過翻譯《穆勒名學》將邏輯歸納法和演繹法引入到中國,其中對培根的經驗歸納法尤為重嚴復是近代中國系統(tǒng)翻譯介紹西方資產階級學術思想的第一人.通過翻譯《天演論》,將達爾文進化論帶到中國并使之超越達爾文生物進化論的范疇,從而具有了世界觀的社會意義.他又通過翻譯《穆勒名學》將邏輯歸納法和演繹法引入到中國,其中對培根的經驗歸納法尤為重視.并將之與陳、朱學派的“道問學”相互印證,而猛烈抨擊陸、王學派的“心性之說”.
嚴復的翻譯,創(chuàng)造性地啟用很多幾乎死亡的中國古典文字,比如:天演、自繇、內籀、公理、群學、儲能、效實,以及物競天擇、適者生存等等,從而在西方的新式理論與中國的傳統(tǒng)文化之間建立起一種既緊張又內在的相關性.
對于西方的學術界來說,嚴復也不乏有其特殊的意義.本杰明·史華茲在著作《尋求富強:嚴復與西方》中認為,“嚴復站在尚未經歷近代化變化的中國文化的立場上,一下子就發(fā)現(xiàn)并抓住了這些歐洲著作中闡述的‘集體的能力’這一主題.”在為本杰明·史華茲的著作所做的序文中,路易斯·哈茨發(fā)揮作者的觀點說:“嚴復認為,除開西方作者們所說的諸多的‘個人主義’或‘放任主義’而外,‘集體的能力’這一主題體現(xiàn)了歐洲走向近代化的運動,而這一主題所以尚未為西方評論家特別關注,顯然是因為它常常是被通過其他觀念加以表達的.
但今天,西方已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一種新的境況,卷入了許多明顯在經歷‘近代歷史’的國家的事務中,這必將使處在新境況中的西方對自己思想史上的這些問題作一回顧.嚴復的看法,在極大程度上,很可能最終會成為我們的看法.”